“……”
陈生捂住眼睛,同归加县主的搭配令他头疼连带着牙疼,可他又不好对越河县主说些重话,只道:“县主若是无事不妨早早归府……”
“我有事。”
越河县主听到这里露出骄傲的小表情,她把脸一抬,显然是知道她一来陈生定然要赶她走,所以提前做好了功课,抱着绝不会背赶走的自信,她说:“我听县衙主薄说,你对百年前的水祸很是上心?”
听她如此说陈生的表情立刻变了。
察觉出他的在意,越河县主娇笑一声,拍了拍桌子:“我想着你挂念此事,得了信在府中连杯茶都没喝就赶了过来,只可惜来了陈府连杯水都没讨到,你就要赶我走。”
听出怨语,陈生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县主,本是十分冷漠的表情在与县主对视之后忽然一变。
陈生挤出一个自然的笑脸,拿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对待县主,他喊了陈五过来:“还愣着干什么!县主可是皇亲贵胄!怎么县主入府之后你连杯热茶都未给县主敬上!这般没有规矩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陈五聪慧的接到:“都是小人的不是!只怪小人从未遇见过像是县主一般仙姿玉貌的贵人,因此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觉得自己低贱不配入县主的眼,这才未敢给县主奉茶。”
京彦看到这里却十分恼怒。他黑着脸,面容狰狞却难掩俊秀之颜。
其实薛离容貌本就出色,只是平时娘气做作,因此看上去不得人喜欢,而此刻京彦入了薛离的身子,眉眼冷傲的他撑起了薛离的皮子,纵使生气也是十分好看。
京彦见陈生将手放在桌子上,立刻理智全无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木桌。木桌顷刻间四分五裂,将众人下了一跳,而后他指着陈生说:“别用我的脸做出谄媚的模样!”他说完这句又说:“从现在起手不要乱摸乱碰!”
知道深度洁癖的麻烦程度,陈生头疼的松开手,转而却看到薛离翘着兰花指,嫌弃的捏着陈生身上的衣物。
薛离皱着一张脸,甚是做作地说:“陈生,你这身衣裳好老气,你就没有点好看的衣裳吗?对了!你用胭脂水粉吗?房间里有没有胭脂?你唇色太淡了,我看着别扭。”
……他陈生看着像是会涂抹女子胭脂的人吗?害怕薛离乱来,陈生黑着脸:“你给我把手指放下来好好说话。”
这时陈五端来热茶,郭齐佑和莫严端着茶杯往后靠去,两人眯着眼睛,瞧着很快吵到一起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