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速溶的?”
“想喝现磨的得空运呢,你的钱够吗?不是还要存钱攒路费?”
“行吧。”金凤期无所谓,语气并不失望,反倒颇为愉快。或者说,他在意的似乎压根就不是这一杯咖啡,而是罗兰的确说到做到。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试探有些幼稚,流浪的猫猫在认真谨慎地暗中观察放在不远处的小面包,好确定那不是又一场会让他遍体鳞伤的骗局。
罗兰也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取得了流浪猫的初步认可,正盼着他赶紧走人,他还要回床上继续躺着,金凤期忽然弯下腰,在他耳边说:“晚上到我房间来。”
罗兰瞪大眼睛。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难道金凤期真的看到他违章停牛的朋友圈,这是要把自己叫去嘲笑一番吗?可恶,一定是陈松那家伙给他看了自己的朋友圈吧?
罗兰越想越尴尬,越想越紧张。
金凤期已经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罗兰只能催眠自己: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罗兰奔波了一天,累坏了,躺在床上休息了两个小时,越躺越觉得肌肉酸胀。
他晚上吃了一点婶儿送来的素馅饺子,磨磨蹭蹭去见金凤期了。
金凤期也正好整以暇,待在房间里等他。
罗兰决定先发制人:“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想嘲笑我违章停牛?麻烦你搞清楚,我骑牛下山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你?!”
金凤期被他抢白,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违章停牛?”
罗兰一怔,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他压根不知道这事?
“看来你下山后发生了有趣的事啊,说给我听听。”金凤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罗兰连忙转移话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没什么好说的。你……你找我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