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一听,就知道他还记仇呢,因为他们俩去年国庆结婚的时候,花荣就给了一个188的红包。
谢重星听了想笑,能记仇,进步也挺大的。
不过虽然这么说,谢重星最后还是包了个18888的红包过去。
秦钟越对此一脸沉痛,“便宜这小子了。”
他是明白了,他们俩压根就是塑料友谊!!
还是施言煜好,他和谢重星结婚,施言煜送了一辆七百多万的乌尼莫克越野房车,是豪礼也是重礼了。
到时候施言煜结婚,秦钟越也决定送他一辆阿莫迪罗房车,不过可能要等个好几年也说不一定,毕竟施言煜是真的寡。
寡得让秦钟越有一次实在忍不住,神神秘秘地问施言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秦钟越这话说得已经很委婉了,这是施言煜教学的成果,要是再早之前,怕他会直接这么说:“你是不是阳痿啊?不要讳病忌医啊,好好医治还是有很大可能性能恢复你男性雄风的!”
但他嘴里说得委婉也没什么卵用,他这时候还要给施言煜递上去男科医院的第二根半价的宣传单,那嘲讽效果简直无敌。
施言煜:“……”
他微微垂眼去看秦钟越,他偏偏还能满含鼓励期盼的眼神来看自己。
施言煜只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
他不止一次再想,他图啥啊?明明小时候乃至十二三四岁的秦钟越是很可爱很活泼的,他跟秦钟越在一起只觉得开心,现在反而时不时被秦钟越的话梗得喉头鲜血味弥漫。
当然开心也是的确是开心的,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施言煜深呼吸,很坚强地说:“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别多想。”
说完,接过那张宣传单,想丢掉,但好歹也是秦钟越给他的,是他的一片赤诚的关心,脑子一懵,竟也整整齐齐地折叠好,很有几分珍惜姿态地放进了自己裤兜里。
也是这一动作,施言煜便发现秦钟越的目光越发耐人寻味的悠长。
秦钟越拍了拍施言煜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我懂,我都明白”的了然眼神,一脸深沉地说:“这些年苦了你啊,日子不好过吧?”
施言煜:“……”
他想绝交,施言煜沧桑又绝望地想。
谢重星毕业后,就正式进入了秦氏工作。
虽然在秦氏有重要职务在身,但他在秦氏之外也有资产,是他和两个学长开的游戏公司,现在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游戏公司,每年纯利润也能达到几个亿。
不知不觉,谢重星便拥有了许多人都望尘莫及的东西。
当然,即使秦向前和秦钟越当众抬举过他,也还是会有些流言蜚语,但谢重星也逐渐用实力证明了,他并非是软柿子。
这两年也不是没有秦家的人过来捣乱,但秦向前很坚定,愣是没让他们占到半分便宜。
少了秦家那些人的秦氏凝聚力更强,谢重星的话语权也变得更大。
而秦钟越投资的那些地皮也在这几年里因为政策的倾斜以坐火箭的速度飞快地升值。
即使他不出掉那些地皮的使用权,在上面建一整条商业街,每个月收租都能收到上亿。
就算不靠秦向前,他也算很出色了。
但以前他还敢得意洋洋,现在谢重星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反倒不好意思装这个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