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一个月在秦钟越家吃得很好的缘故——秦钟越还特地让阿姨给他天天做补汤。
这一个月吃下来,吃得谢重星脸色白里透红,气色好了不少。
这也让秦钟越确定了,谢重星一开始的白,特么就是苍白啊!!
这天下午班里少了两个人,因为体育生的体测时间到了,班上有两个体育生去体测了。
秦钟越对此还挺羡慕的,对谢重星说:“要是我一开始是体育生,以特长生的身份进去,就不会这么累了吧?”
谢重星说:“对哦,你运动神经好像还挺不错。”
秦钟越有点得意,“那是必须的,我体力很好的。”你都夸过诶!
秦钟越忽然沉默了。
或许真的是身体太年轻了,这种上课上着就不受大脑控制去顶着桌子的感觉也只有高中时期才会拥有了,也是因为身体太年轻,如果脑子里稍微想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成倍地反馈给那玩意儿。
那种时候,他还觉得搞太多麻烦呢,一点都不喜欢,还不如去游泳来的舒服解压。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那时候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现在想搞都搞不了了。
好惨,他也好惨。
谢重星看了秦钟越一眼,说:“来做题吧。”
秦钟越想的却是前辈子谢重星一边解领带解西装的扣子,一边对他说:“来做吧。”的画面。
那个时候的谢重星还一定会揉乱他那一直很妥帖很精英模样的发型,摘下那副细边的眼镜,微微眯着眼睛看他。
秦钟越那时候看着这样的谢重星,只会感觉大脑发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他搞起来了。
放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谢重星是不是就是在勾引他?
这时候也不知道答案了。
秦钟越有点惆怅。
谢重星看着走神的秦钟越,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秦钟越忽然抓住了在他面前晃的手,谢重星被他手里炽热的温度弄得心悸了一下,很快他冷静下来,问:“做什么?”
秦钟越捏了捏他的手,沉吟片刻,说:“你手心好像没那么粗糙了。”
谢重星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是吗?”
秦钟越肯定地点了点头,“软了很多了,好摸了很多。”
说着,还多摸了几下。
谢重星也没有抽出手,任由他各种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你不会想靠这个来拖延时间吧?”
秦钟越:“啊?”
谢重星说:“摸了五分钟了,你少做五分钟的题。”
秦钟越:“……”
谢重星:“去做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