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点被谢重星知道,一个星期都没让他进门,让他去把钱要回来。
但是都开口说不用还的钱,他又怎么好意思要回来呢?而且他自己也花不完,都是朋友,救救急也没什么啊。
当时这件事着实让他困扰了很久,最后实在受不住,厚着脸皮去要了钱——也没要回来多少,但好歹能进家门了,就是那个时候,他的银行卡被缴了……
秦钟越看向谢重星的眼神惊恐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何出此言呐?”
谢重星站起来,也懒得叫秦钟越让道,直接将桌子往前移出了一个空档,他腿长,那窄窄的空档竟也能无障碍走过,听见秦钟越文绉绉的话,随口说:“我猜的。”
秦钟越咀嚼着这句话,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重星没有重生。
要是谢重星也重生了,那他岂不是还得娶他?————五年夫妻知己知彼也不好意思不娶啊。
但一天一百块的生活他可是一天都不想继续过了。
幸好只有他重生了。
秦钟越看谢重星出去了,又有些坐不住,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出了教室,刚走近谢重星,就听那个混混样的男生说:“田径队那边教练让付哥过来训练,所以他要回来了,你看看怎么办才好?”
谢重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背后秦钟越的声音响了起来,“付哥是谁啊?”
丘义看秦钟越走过来,本也没有在意,然而看清了他的长相后,他愣住了。
秦钟越相貌出众,个人特色浓郁,大街上看一眼都难以忘记,更别说丘义被他威胁了!
丘义对这个坐兰博基尼豪车的富家子可是印象深刻!
丘义也是体育生,和付东临同是田径队的,和谢重星所在的高三21班隔了快有十个班,平常过来都是找付东临,付东临停课,他也就没再过来,因而不知道转学生长什么样,现在看见他,浑身一震,颤颤巍巍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秦钟越见他还记得自己,有些得意地看了谢重星一眼。
谢重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劲,也没理,平静地对丘义说:“他刚转学过来。”
丘义结巴道:“你就是那个转校生啊,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咱们真有缘分啊。”
秦钟越问:“你找他干什么?又想欺负他?”
丘义赶紧道:“哪敢啊,我现在可是把谢重星当兄弟的,所以赶紧过来通风报信。”
缓了一口气,回答秦钟越一开始问他的问题,而且是一股脑地说了个干净:“付哥就是付东临,我们田径队的,和谢重星一个班,一个寝室的,之前就爱针对他,那次金玉酒店,付哥灌醉谢重星,让我们俩把他带回学校扒光衣服丢到女厕所里,让他丢脸……当然那个时候哥您拦住我们了,没让我们犯错,现在我和吕铁都幡然醒悟,不想再助纣为虐了。”
又积极地表现说:“上次付哥想害谢重星当同性恋在全校出名出丑,也是我通风报信没让付哥得逞的!”
丘义说完,看着秦钟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一喜,悄悄地说:“他就不是个东西,我早就看不惯他了!”
秦钟越脸涨得通红,怒道:“太过分了!他还是人吗?!”
丘义不住地点头,“对对对,太过分了!他压根就不是人!”
秦钟越比体育生丘义还高半个头,手臂捞住丘义,将他往旁边带,“你再跟我说说这付东临是怎么回事,到底有什么本事,敢这么欺负人!”
丘义求之不得。
谢重星站在原地,看着秦钟越和丘义走到一旁,随着丘义的话语,秦钟越脸上都是为他发怒的鲜活表情。他漂亮的眼瞳之中流露出些许的异样。
他对谁,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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