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又做了几个选择题,秦钟越全都不需要演算,基本都快谢重星一步喊出了答案。
谢重星表情顿时柔和了几分,扭头看向秦钟越,认真地说:“你很厉害。”
秦钟越装逼装的满脸红光,忽略心里那么一点心虚,面上那叫一个风轻云淡镇定自若,“谢谢夸奖,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脑袋瓜好使。”
谢重星:“……”
脑袋瓜好不好使他不确定,但数学天赋是毋庸置疑的。
谢重星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数学卷子,上面贴了许多便签纸,“这些题我有疑问,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秦钟越:“……”
秦钟越立即站起来,镇定地对谢重星说:“不好意思,我要去打球,下次吧。”
谢重星一顿,微微颔首,“嗯,那就下次吧。”
秦钟越转身,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出教室,一脱离了谢重星的视线,他就姿态全无地伸手扶住了墙。
草,脚软了。
他缓了一下,飞奔到厕所,给特地跟到a市的老管家打去了一个电话,“喂,李叔,帮我找全国最好的家教老师!我要学习!”
他要在谢重星面前装逼!
放学后,谢重星收拾了一下书包,看了秦钟越一眼,“让让。”
秦钟越顺从地站了起来,想起什么似的,问:“你住宿住的习惯吗?”
谢重星还未回答,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声音清朗地说:“谢重星,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谢重星“嗯”了一声,越过秦钟越走出了座位,又想起还未回答秦钟越的话,便目光对目光看着秦钟越,说:“习惯。”
秦钟越却没有在意他回答了什么了,他目光落到了钟一鸣身上,想起这位是班里的数学课代表,长得还很不错。
他瞬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对情绪的感知其实是有些迟钝的,一切负面的情绪在他这里,都可以被他简单粗暴地概括为“不高兴”,是的,他见到这个钟一鸣来跟谢重星说话,心里不太高兴。
但目光往上移,落到了钟一鸣的头顶,心里又微妙的得意起来——这个钟一鸣,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只比谢重星高一点点,大概也就178不到的样子。
敌视便酌情减少了十分之一。
秦钟越努力和颜悦色地发问:“你们都是住宿生吗?”
钟一鸣冷淡地说:“我们是室友。”
秦钟越顿时垮起个批脸,“室友??”
谢重星看在眼里,心道,好一手变脸绝活。
钟一鸣淡定地看着秦钟越变脸,说:“对,室友。”
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吃饭睡觉都是一起的。”
秦钟越眼里瞬间喷出火来,猛地看向谢重星。
谢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