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厘原以为两三次就是极限了,没想到秦栎一旦破开了禁欲的那条底线,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任他到最后怎么扯着嗓子求饶,都难以遏制对方的凶猛。
最后他累到受不了了昏沉睡去,等到迷糊再醒来时,说不上几句话又能被拉回到欲望的无底深渊里。
纪厘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五点了。
整个人腰酸背痛地像是组装起来的玩具,稍有不慎就会彻底散架。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秦栎的声音,只有床头柜上的一杯水,以及水杯底下压下的一行字条。
——我有个杂志拍摄是两个月前?就约好的,大概晚上七点结束。已经让客房服务送了牛排上来,记得吃。(如果?冷了,你就重新再叫一份,乖。)
纪厘记得自己睡意昏沉间,是听秦栎在自己的耳畔交代过。对方大概怕他记不住,所以又在纸条上复述了一遍。
瞧着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吃饱就溜的渣男。
纪厘发现床被和自己身上都清清爽爽的,很显然是秦栎已经处理过了。
他将一杯冷水灌下肚,直到缓解了沙哑干涸的喉咙,这?才重新点了一份餐食。
酒店的客房服务很迅速。
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又一份新鲜出炉的牛排大餐送了上来。
纪厘一边慢悠悠地啃着,一边刷起了手机微信。
季云启三小时前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我上飞机了,你们两人都在帝京了吧?今晚我们就聚个餐?”
三?小时过去了,没有得?到回应。
纪厘刚准备打字回复,季云启噼里啪啦的消息就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