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煦猜他哥肯定是看出了什么, 满脸乖巧, 一眼都不往外多看。

娄启几天没见到原煦，才见了这么一回儿就要分开, 十分不舍, 又不能明说，只好趁着夜色多看了几眼。

车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原冕脸上的笑愈发客气：“那我们走了, 娄董, 您也快回去休息吧。”

没有原煦陪他, 他晚上又开始失眠，怎么可能休息好。

娄启不甘的目光在黑漆漆的车窗上徘徊，却只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脸。

他知道原煦喜欢自己的脸, 可被拒绝几次, 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看腻了，但还是朝那面轻轻弯了弯唇, 才转身离开。

原冕狐疑的视线一直跟到他上车。

“哥, 人都走了, 没必要这么恋恋不舍。”原煦见人走了，才敢摇下车窗，露出两只眼睛。

他承认他刚才是在偷看娄启，但绝对不是因为馋对方身子……好吧其实也有一点点这个原因, 但最大的还是在“监视”娄启想干什么。

“我还不是为了你。”原冕从另一面上来, 坐在原煦旁边, 薅了薅弟弟的头发：“你看出什么了吗？”

原煦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什么？”

“娄启今天的态度很不对。”原冕见他装无辜，伸手捏了一下他脸颊旁边的婴儿肥：“你前两天特意回来试探我，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哪有试探你。”原煦嘟嘟囔囔：“我也不知道娄启为什么态度这么好，可能是因为咱么两家合作很愉快，他的合作又要完成了所以心情好吧。”

他打定主意装不知道，原冕也拿他没办法，自己在那头思前想后，还是不知道娄启为什么会看上小太阳。

当然不是说原煦不不定会受委屈。

“你之前也说了，娄启不一定会喜欢上别人。”原煦宽慰他：“就算真的喜欢，一直追不上，估计也会不长久。”

他最后半句可能有点多余，让原冕看向他的目光又带上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