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 别蹭到被子和枕头上。”他把药膏放回去:“明早吃完饭再擦一次。”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原煦微微眨着眼。
“我以前对你不好吗?”娄启反问。
“你以前才不会主动亲我,还给我擦药。”原煦用手撑着下巴,大抵是这灯光太昏暗,让他有了询问的勇气:“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如果我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娄启凝视他:“你最近总是问奇怪的问题。”
听上去,秦河应该是把他们之间的对话都转告娄启了。
“有吗?”原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开始装聋作哑:“哎呀嘴巴有点疼,不说了,睡吧。”
他老老实实地把被子盖到下巴,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闭上眼,安详的像是已经去了。
娄启没有动,又在那看了他一会儿,才咔哒一下关了灯。
第二天,原煦本来想故技重施,结果早上洗漱时一照镜子,嘴巴上的伤还在,而且一看就是被人咬出来的,特别暧昧。
这下别说是去外面的海洋遨游了,他连家都不能回,只能戴上口罩,跟着去娄启的办公室,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原煦一边在画布上随意涂抹,一边偷偷瞅娄启,怀疑对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心机太深了!
“怎么了?”娄启见他频繁往这面张望,以为他无聊了:“没意思的话可以在公司里转转,不用戴口罩。”
公司里都开着空调,即使屋外已经零度,但屋内热得人恨不得穿短袖。
但原煦的口罩又不是为了避寒。
如果假设娄启喜欢他,那一切行为都可以找到理由。比如说现在,特意点出不用戴口罩,其实是想要对其他人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