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启本来不想管他,等他吃了苦头就知道错了。可是想起昨晚原煦弯着月牙一般的眼,说要将他眼中的世界送给自己时,还是心软了。
“我帮你擦。”他把人提溜到沙发上,毛巾盖好手腕:“在这坐着,手抬高,热敷后擦药。”
原煦只好举着两只手,感觉自己像个僵尸,还是傻兮兮只能一蹦一跳的那种。
他举了一会儿,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累,便将目光悄咪咪移向了坐在一旁的娄启身上。
两只白爪子偷摸摸地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正在用手机看公务的娄启冷睨过来。
“累了。”原煦理直气壮:“搭会儿。”
娄启不和伤员一般计较。
热敷后,他拿起药膏,再拎起原煦的手,动作看起来十分不温柔。
原煦哆哆嗦嗦:“要不还是别擦了,我感觉好多了。”
娄启不应声,把他的手按住。
“……轻点呜。”原煦认命。
然而这种药擦起来不可能轻,娄启一上手,原煦就嗷嗷呜呜的叫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里养了一只会在半夜狼嚎的哈士奇。
……也可能是半夜被主人揍的哈士奇,嚎叫的尾音还带着可怜的颤音。
“忍着点。”娄启被吵的头痛:“再叫就用毛巾把你嘴堵上。”
原煦顿时不嗷了,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他,嗓间还继续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现在知道疼了。”娄启冷笑:“之前故意被抓走时,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