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毫不留情的打击:“犯花痴了吧,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

“真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指针走到8:30,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

秦不惑的手机打不通,人也没到家。

楚星河换个号码,打通原原的手机:“他今晚有夜戏?”

那边的原原愣了愣:“没啊,今天收工早,秦哥应该早到家了。他现在还没到家吗?怎么回事……”

话没说完,通话已经被挂断,手机里传来忙音,机械死板……

市郊的一栋别墅内。

房间开了暖气和加湿器,温暖而不干燥。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光亮。

黑色真丝的被褥里陷进一个人,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似乎把房间里的所有光线都吸过去。

柔软的深色发丝陷进枕头,露在外面的一只手骨肉匀称,修长白皙,指甲泛着健康的色泽。

屋里的摆设用料都是最好的,没有一处不是经过精心布置,可以看出主人的用心。

但是仔细看看,就有一种诡异的毛骨悚然感从后脊椎升腾起来。

这间房没有窗,摆设布置没有任何的尖锐物品,甚至连桌脚都被细心的包裹起来,看起来舒适精心布置,却是一座囚人心的金丝鸟笼。

秦不惑睁开眼睛,脑袋有些眩晕发沉,太阳穴跳的胀痛。他用手抵住,看见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

昏睡前的一幕像是走马灯一样一帧一帧在眼前快速翻过,他记得他在等林无琅,结果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什么都还没看清,就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他被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