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惑吸了口气，摇头说：“暂时没有改变的想法。”

林无琅眼睛很隐晦地亮了一下，如果秦不惑真的因为费司原的关系顺势答应留在M&Z，他反倒是要失望了，说明秦不惑的价值仅限于此。

然而秦不惑比他想象得还要干脆，林无琅垂下眼睛，幽亮深晦的流光闪现，他真的很好，比当初的楚星河还要好。

林无琅继续说：“你不打算继续留在公司，我了解了，那么我们来谈谈下一条。”

秦不惑疑惑：“下一条？”

林无琅眼眸定定的看进秦不惑的眼睛，眼底流转着捕获人心的暗芒，林无琅的确是个美人，超脱性别，凌驾于人类审美之上，无论是个体存在有多么不同，都不可否认的事实。

他说：“既然你准备离开，有考虑过换经纪人吗？”

秦不惑一下懵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林无琅弯了下唇角：“不在一个公司，我们也可以继续合作。”

秦不惑突然get不到林无琅这个人物的脑回路了，按理说，世界中心是他家楚星河，一个个不围着主角跑，跟着他瞎转悠什么啊，秦不惑不由的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跟我一起离开M&Z，可你不是M&Z的员工吗？”

林无琅突然笑了：“不是员工，我只是持股。如果我们继续合作，我可以把你送到楚星河的位置，甚至比他更高。相信我，峰顶的风景没人能拒绝。现在圈里的套路都是我玩剩的，没人比我更清楚如何打造巨星。”

说到这，林无琅天性里的桀骜傲慢变得有迹可循。

秦不惑沉默了，他没想到林无琅竟然会开出这样的条件，娱乐圈的点金圣手，足以让任何艺人心动。

过了一会儿，秦不惑抬起头，字字清晰无比：“我拒绝。”

“为什么？”林无琅的脸色略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