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惑:“这房子是我租的,我住这有一段时间,我真没有跟踪你,不是你的狂热粉,也没有肖想过你,如果是的话,我他妈让你干死!”

楚星河没说话,看见他手里捧着的收纳箱,问:“这是什么?”

想起这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秦不惑:······哦豁,要完!

秦不惑脸不红心不跳,冲口而出:“什么都不是!你别看!”

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等他想办法把话题圆回来,楚星河已经动手掀开收纳箱的盖子,里面躺着一件印着刚出道时楚星河大头照的定制版T恤,上面还印着古早时期的口号。怎么看怎么像狂热粉,就这些东西,要说没肖想过楚星河,你信?

楚星河抬眼看过去,秦不惑生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严肃了脸,说:“我可以解释!”

楚星河:“不想听。正好刚搬新房你给开个光。”

秦不惑听出话中深意对他很不友好,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 你这样不好,纵欲也不好。”

楚星河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人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时间紧,任务重,连床都没时间去,直接在地板上凑合了,秦不惑没冤楚星河,切切实实体会到,楚星河何止是快,还他妈准、狠,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暴风雨里风雨飘摇被大力摇晃的小船,特别可怜,特别弱小无助。

小船摇到一半,由于地板舒适度有限,到底比不得床上,后背有些红痕,他又是白皮,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好像被怎么残忍对待了似的。

秦不惑表示他就是被特别无情残忍的对待了,楚星河怕他受伤,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他这条小船搁浅上岸了,船帆都他妈差点撅折了,他这条小船由水上岸,浪里掉头,旱地里随风摇摆,一点不耽误事,就他妈得出点力。

一通折腾下来,秦不惑从床上爬起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坐起身,打量卧室的布局,嗯,性冷淡的简约风,跟主人根本配不起来,大概是顾忌到他明天有工作,楚星河这次没下狠手,下床不算费劲,卧室内只留了一盏暖黄的台灯,秦不惑走出房间,隐隐约约听到传来水声。

他循着水声走过去,楚星河背对着他在厨房忙碌,黑色衬衫袖口挽起,认真的清洗蔬菜,神情专注,厨房的灯光是暖色调,打在他身上,温柔了素来冷淡的眉目。

秦不惑靠在推门上,抱着胳膊静静看着他,从没想到天仙沾染上些烟火气竟然可以这么帅,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小火炉,暖融融,有点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