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昱打断他：“你真的了解过他吗？”

费司原被楼昱打断，有些不悦：“你说什么？”

楼昱认真看着费司原，语声很轻：“你有看过他复出以来的作品，不带任何偏见正视过他的改变和期冀吗？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样避开你，你都会觉得他在处心积虑耍手段玩心机，觉得他对你别有企图，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到底是他处心积虑，还是表哥你不肯认清他已经彻底改变的事实。”

“什么事实？”

楼昱：“他不爱你了，也不会纠缠你，他做任何事出发点都不是你，你对他的影响力正在弱化，不，是已经消失了。”

费司原的声音冷厉吓人：“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楼昱沉默了一下，还是道歉了：“对不起，我话说多了。”

楼昱走后，费司原半天没发动车子，想着楼昱的话。

秦不惑想跟他划清界限？

费司原哂笑一声，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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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片场。

夏莞探视江宁，问他：“我的丈夫，翟天是你杀的么？”

江宁表情不变：“你觉得呢？”

夏莞低下头：“他们说你是情杀。”

江宁极浅淡的笑了一下：“我曾经，的确嫉妒得想杀死他。”他停顿一下，接着补充说：“不止一次。”

夏莞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不信，因为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