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经纪人做到这个份上，顶级资源只有那些，几次交锋下来，姜文山就跟林无琅杠上了，成了死对头。

姜文山带着挑剔审视的眼光打量秦不惑，笑了，对林无琅说：“这次的苗子不错，怎么？不带楚星河了？”

楚星河当年横空出世，是炙手可热的新星，受到各方面热切关注，想签下他的经纪人多如牛毛，其中就包括姜文山，当时姜文山下很很大功夫，结果楚星河签了M&Z公司的林无琅，让姜文山记恨许久。

林无琅语气冷淡：“他没有档期。”心里却在飞速盘算：姜文山也在这的话，秦不惑上戏的机会还剩下几成，结果是不到一成。

林无琅给章东启引荐：“章老，这是我刚带的新人，秦不惑。”

章东启明睿的目光在秦不惑身上转了一圈：“不错。”没在说别的。

林无琅试着说：“听说您在筹备一部新戏······”

章东启摆手打断他的话：“哎，今天不谈这个，只喝茶，聊聊天。”

林无琅很快笑了笑：“是我冒昧了，今天不谈工作。”

说是喝茶，除了章东启，没人当真。大家不约而同避开电影的事情，说些圈里的谈资。

姜文山拿着酒杯走到秦不惑面前：“吾皇演得不错，年轻人有前途。”圈里出现哪些新人和新动向，是经纪人的工作。

秦不惑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谢谢。”

姜文山看了一眼他杯中酒：“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值一杯酒。”

秦不惑低头转了转酒杯，若有所思，勾了勾唇角：“姜先生言重了。”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姜文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前途。”拎着酒杯走了。

秦不惑刚才喝的太猛，有点懵，知道姜文山借引子找他麻烦，但这行就是这样，不喝肯定有麻烦，喝了也未必管用。

能混到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果真没有一个人再提起过电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