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景抬头看向何固，表情有些小委屈，点点头：“嗯。”

何固顿时紧张起来：“我带你找个地方泡一泡？”

“不是。”帝韶景摇摇头，“不是缺水，是……”

“嗯？”

帝韶景觉得有些羞耻，坐车颠得屁股痛什么的，太不大丈夫了吧！

“怎么了？你说啊！”何固见帝韶景支支吾吾不说话，急了。

“呃……就是车太颠，屁股和腿疼。”帝韶景说完捂住自己的脸，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视自己，随后想到什么，赶紧抬头解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可能是因为鱼尾变成腿还不适应的关系！”

何固丝毫没在意帝韶景的解释，反而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思索片刻后说：“我已经尽量往平稳的路上开了，下午我再开慢点吧。”

“啊……不是，没关系。我也不是不能忍，不用为了我放慢速度。你们不是还赶时间吗？”

“没关系。”何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你说的也对，毕竟你跟人类不一样，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缺水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听到吗？”

“嗯，我会的。”听着何固的叮嘱，帝韶景鼻子有些发酸。

这个人明明都不记得自己，结果还是什么都想着自己。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放得开手？不可能放手的！下辈子都不可能！谁敢跟他抢，他一定打断那人的狗腿！

……

冯舸拿着一个肉罐头，一边吃一边问身边的胡一鸣：“哎，你说老大跟那谁在里面干什么呢？饭都不下来吃？”

“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胡一鸣懒得搭理他，往边上挪了挪。

“我怕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