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欺负楚阳，想让楚阳乖乖认错服软，可万万没想到楚阳竟然直接害怕的要把自己献上来。

楚阳是真的害怕江顾讨厌他，他还怕着，抬眼哽咽道：“你还在生气吗，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傻。”江顾揉着他的头发，自责的闭了闭眼，在他头顶吻了吻道：“我刚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想和你分开。”

“真的？”楚阳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江顾点点头，察觉到自己竟然克制的湿了后背，只能抱起楚阳先进浴室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放你走，那肯定是我死了。”

又或者说他死了，也不一定会让楚阳走。

“不会的。”楚阳知道江顾没有讨厌他，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在江顾怀里缩成一团，揉着眼睛道：

“有我在，没人会伤的了你，你会活的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听到这话江顾忍不住露出了苦笑，他想的永远都是如何独占楚阳，而楚阳想的永远都是他能过好。

这样卑劣的他——除了耍心机使心眼，还有什么资格留住楚阳？

“你要是没有这么傻该多好？”

两下脱去楚阳的衣服，江顾仰起头，借着水声的遮掩低喃。

哪怕楚阳稍微再坏一点点，他说不定真的会做出来打断楚阳的腿把人留在身边的事情。

但对着这样的楚阳，他连把人弄疼都舍不得。

楚阳还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什么阴暗的心思，他只是回头偷偷看了江顾一眼，见江顾真的没有生他的气，心情一下子又好了。

只要江顾需要他，他就还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