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李员外怎么舍得让美人道歉呢?原本还想着能在这揩油,现在看来是不方便了。
李员外端起自己面前早已经凉了许久的茶,缓缓喝下口,那双满是盘算的小眼睛盯着看戏的季子秋。
戏看完了后,季子秋似乎还沉浸在那场戏里面,与李员外一边出戏园子,一边说,“那里面的老色鬼真不是东西,死得也太简单了,若是我……”
“若是季公子,当如何?”
李员外可不觉得那戏里的老色鬼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可不老。
季子秋停下脚步,嘴角带笑却目光微沉地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李员外说道,“若是我,把他阉了都觉得不够爽快,得送去青楼,失去雄风的他日日接客,半男不女的过一辈子,他不是爱上塌吗?死在塌也是对他的一种恩赐。”
这话寒得李员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季子秋还笑看着他,一脸无害地反问,“李员外觉得我这做法可否爽快呢?”
“……自然是爽快的!那老色鬼害了那么的姑娘,就该受到如此惩罚才对!”
李员外连连称赞。
“想不到李员外居然与我这般默契,都想到一块去了,”季子秋看了看天,声音带着遗憾,“可惜今儿天色已晚,只有改日与李员外再聊了。”
说着,便准备上马车离开。
李员外见此赶忙阻拦,他在和季子秋看戏的时候,早就想着把人怎么怎么的了,现在如何会放人离开?
“改日还不如就今日,我在西街有家酒楼,季公子还没去过吧?我请季公子喝酒如何?”
“我这身子,”季子秋苦笑一声,垂头看了看自己,“怕去了也是扫兴。”
“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