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说话就是没把门, 他王婶儿可别和孩子置气,”姚母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妇人道。
妇人咬住牙,“都说是孩子了, 我还能怎么着。”
许是因为姚彦的牙尖嘴利,原本想酸几句的王婶儿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十分安静,只不顾那眼刀子时不时就往姚彦母子身上甩。
一直到镇子大门,下车后, 姚彦对着气冲冲离开的妇人背影, 不解的问道,“娘, 咱们家和她有仇吗?”
姚母轻呵一声, “她寡居多年, 原本就看我不顺眼,现在我又找了你张叔,她自然更不舒坦, 觉得你张叔瞎了眼才会看上我这个老婆子。”
说白了, 就是见不得和自己一样是寡妇的姚母能开二度春,且嫁的人还是未成过亲的那种。
“什么老婆子!”
“您哪里老了!”
姚彦和张叔异口同声道。
说完后,又有些惊讶的看向对方, 接而哈哈一笑,姚母见此也抿笑了一会儿,几人直接往镖局那边走,张叔背篓里的东西就是给曾念之送去的。
里面除了鸭子外,还有两个包袱, 一个是曾行之给的家备伤药,一个是姚母做的两双靴子。
曾念之没想到他们会突然上门,高兴得像个孩子, 在镖局逛了逛后,曾念之又带着他们在镇上逛了逛,最后姚彦买了一堆食材,在镖局露了一手。
也算是给镖局的兄弟们开个小灶。
“三哥这手艺,”一高大黝黑的汉子咽下鱼肉后,冲姚彦竖起了大拇指,“太厉害了!”
“就是,”坐在他身旁的瘦高汉子也忙里偷闲的插话,“怪不得念之每次从村里回来都要嘚瑟自己吃了啥好东西,就这味道,我能吹一年!”
“那就多吃些,”姚彦被捧得笑眯眯的,不断的让他们吃菜喝酒,姚母和张叔也与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饭后姚彦也不用管,会有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