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放心,”曾行之让人往自己怀里带, 语气中带着喜悦,“这世间难道还有比与心意相通之人厮守还逍遥快乐吗?”
这嘴,没吃三斤糖是不会这么甜的。
说着说着两人的视线便黏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手脚相缠,唇。齿相依,大黑趴在椅子下方,时不时的发出小呼噜声,而竹窗外已经下起了小雨……
“我也是听那些长舌妇说的,这低人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们好,十句话有九句是胡诌的,气人得很。”
胡三娘打猪草回家路上,听几人在编排姚彦和曾行之,上前呵斥之后,便赶紧回家放下背篓,寻到姚家来。
姚母脚上的伤刚好不久,如今已经在下地干活儿了,不过好在秋末的活儿不多,傍晚便回家,刚进家门还没一刻钟,胡三娘便找到了。
自那天在曾家门口与姚彦说道了几句,后又遇见姚母后,两人的关系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胡三娘知道姚母有多在意姚彦,若是听见那些话,保准会气得上去与人理论不说,甚至会让姚彦从曾大夫那里回家来。
姚母的脸色确实难看,“我说这低日子碰见那几个人,怎么眼神怪异极了,原来私下竟然这般编排我儿!”
“还不是镇子上出了那事儿……”
胡三娘又连忙说起镇上员外儿子的事,“……你家姚彦长得唇红齿白,是咱们村顶一的俊模样,那曾大夫又是个俊朗的,这两人凑到一块儿,本就惹眼,加上镇上那事儿,可不得惹那些长舌妇胡说八道。”
姚母微微点头,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看着她的脸色,胡三娘又轻声道,“你可别胡乱来,姚彦现在在曾大夫家干的好好的,也好不容易长大了低,可别因为那些不长眼的,就把姚彦给叫回来了。”
“我知道,”姚母再次点头,送走胡三娘后,姚母的脸色再次沉下来,她关上院门,咬唇沉思着。
“你怕什么,”一直在旁听着的姚奶奶见此开口道。
姚母抬起头,皱眉,“我怎么不怕?这孩子之前……就是个花性子,现在仔细想想,那日受伤明明可以回家的,他倒好,非要留下,如今想来,那曾大夫样貌气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姚彦就是有了那心思也说不定。”
“就算有了,咱们管得住?”姚奶奶叹了口气,对上双眼茫然的姚母,“再说,这事儿……还是咱们占了便宜,委屈的是人家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