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见地上二人面色不自然,玄王更是面色阴沉。
“儿臣谨记父皇之言,日后定当履诺。”这话是真的,堂中皆认为是敷衍皇帝的假话,但只有身着红装的宁祺清楚,这话份量有多重。
“臣亦如此。”宁祺跟着附和。
三拜之后,骆玄策面色阴沉差人将宁祺送回新房,自己则穿梭于宾客间,应付那些牛鬼蛇神。
这一幕落在今日宾客眼中,就自然而然曲解成,玄王嫌这男妻登不了大雅之堂。
不多时便与骆向端对面而立,他们各自眼里都散发着不明之火。
还是骆玄策首先有所动作,敬酒时倾身在骆向端耳边道:“多谢皇弟成全。”
骆向端脸色一僵,随即满不在乎一笑,“皇兄客气了,指不定最后是谁的呢。”
“此言有理。”
干了一杯酒,骆玄策转身离去。
良辰
宁祺面上似忍而不发被骆玄策赶回了新房,实则求之不得。
结亲之事太过费劲,把宁祺一个男子都折腾得疲惫不堪,真难以想象那些女子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与皇家结亲,整日不得喝水进食,以免在夫家失了体统。从清早被叫醒到现在,宁祺竟是一滴水都未进去过,更别说吃的了。
这该死的结亲习俗。
离开相府之前,骆玄策给他塞了东西,宁祺这时方才有空闲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