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男人只是抱着他往怀中紧了紧,凑近他嗅了嗅,也不说话,就这么捂着他嘴巴抱着他站着。
宁祺:“……”
这是嫌吓死他不够,要升级成闷死他或勒死他吗?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宁祺终于耗尽了耐心,他可记着,这男人腿伤在身,不知道有没有痊愈。于是宁祺微微张开嘴巴,舔了下男人有些粗糙的掌心。
身后男人被这招吓得立马缩了手,宁祺则如愿挣脱了他的束缚,黑暗中,两人对面而立。
“爬墙挺熟练嘛,第几次了?”
“……”沉默,是今晚的骆玄策。
“不说话?我喊人了?让人瞧瞧相府进了好大一只爬窗贼。”宁祺语气揶揄,似乎在这人出现之后,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郁结之气全都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安心。
话刚落,宁祺就被正面抱住了,那人揉着思念的苦涩与猛烈,将他狠狠摔进怀里。
“你今日与骆向端待在一起。”
不是疑问,看来骆玄策是知道了,这莫名有些委屈的语气,听得宁祺心中一软,“嗯。”
抱着他的男人僵住了,许是没想到他会承认得那么快,不过宁祺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更记挂骆玄策的伤,“腿伤怎么样了?”
“无甚大碍。”
宁祺无奈,在这男人眼里,只要不涉及生命,大概都是无关紧要吧。
“你以后,要是再受伤,就不要来见我了,省得我整日记挂,你还觉得无关紧要。”宁祺泄愤般说完,将头埋进了骆玄策颈窝,直到在这人怀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思念有多深沉。
骆玄策越收越紧,“你会在乎我吗?宁祺,你会吗?”
宁祺都气笑了,实在惊讶这男人清奇的回路,他道:“不,不会,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