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到那担忧的神情,他直接抹消了门树的嫌疑。
虽然门树不正常,但是自己在他身边,他不能可能再作妖。
而此时宿光却想起来了,问恶鬼管什么用,他现在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就算他知道,门树也不可能愿意回答。
他在这个副本的精神不正常现象极有可能就是被院长搞出来的!
问他院长的事情,这不是揭人伤疤吗?
你看这白天的温柔傻白甜,昨日的衣冠禽兽,昨晚和前晚的暴力狂,宿光不知道门树还会变换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门树一定受了很大的苦,以至于被搞成人格分裂的鬼样子。
宿光直觉他是被虐待的。
冷漠的院长为了研究那些玄乎的东西而使“门树”独自长大。冷眼漠视虐待是对孩子的极大打击。记忆已经融在数据里的门树该有多难过,悲伤……
父亲在后来及时醒悟,但他不知道如何对孩子施展爱意,只能将孩子的照片放在研究报告上聊以慰藉。
但是门树被忽视太久了,久到只能自己和自己玩耍,分裂出不计数量的人格。
所以最后激进的暴力狂才一把火烧了医院吧。
宿光有些忧伤的想。
火光热烈,也难以抚平门树的哀伤和精神上的极大损失。
宿光想,还是我自己找吧,不问了。
“跟我去地下吧,我想找一份资料。”他贴着门树的脖颈腻了两下,软声开口。
宿光看着身前的电梯门,盯紧了那道紧闭中也露出一条黑线的门缝,脑海中皆是刚才幻觉之间耳边尖利鸣响的持续长调。
是地下的研究所传来的……
门树眉头动了下,立马应声,有些激动地亲吻了下宿光的发旋。
终于带进来了。
……
好乖,自己进来的。
那大脑深处的阴郁男人如是说。
.
宿光这次是有目的前来的,偌大的医院,地下研究所怎么可能只有窄窄的一道走道呢?
他认真的看着每扇门前的标志,一定有一间可以进入那传说中的“研究所”吧。
门树看着宿光走进窄道,光线将他细白的脖颈照的发亮,那颗嫣红色的痣像宿光温柔的嫩红舌尖,都带着能够烫化他身体的辣意。
他抬手将指纹印在了电梯旁边的墙上。
指头下隐隐显露出一个小坑,一圈蓝色的细光在腻子粉压着的墙上突然转动了下。
“滴滴”
轻轻地一声,连空气都没有惊扰到。
这个电梯间背后却已经上上了数道门栓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