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舜忽然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黑眸里酝酿着狂风暴雨,“那你又为何要害皇儿?”
萱雅心里一慌,面上却仍做镇静,“殿下空口白牙,请不要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魏宗舜冷喝,“来人,把人带进来。”
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被府中侍卫一左一右押解进来,跪在地上,低着头,“殿下,皇子妃。”
萱雅起身往后退,这人他不是让人杀了吗?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魏宗舜起身,把萱雅拉到男子的面前,“好好看看,认识吗?”
萱雅狡辩,“殿下,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
“可是他认识你。”魏宗舜从衣襟里掏出来一件东西,眸光幽冷,“这个簪花是你的吗?”
萱雅脸色一白,轻轻摇头,脸色终于开始慌乱起来,“殿下,我真的不认识他,一定是他在诬陷我,他诬陷我,你要不信,可以问我的丫鬟。”
“问你的丫鬟?”魏宗舜把幽寒的视线移到丫鬟的身上。
丫鬟立刻跪拜下去,“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只喊这一句,其他什么都没说。
魏宗舜冷笑,“真是忠心护主的丫鬟,一会儿你就跟你家主子同去。”这句说得分外压迫,让人呼吸难了几分。
丫鬟战战兢兢,抬起头,接收到萱雅阴毒的视线,又连忙低下头去,她什么都不敢说,死她一个不要紧,就怕全家都给她陪葬。
萱雅放心了,只要丫鬟什么都不说,就没有证据证明她做了那些事。
“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孔翔飞都打算带着孔方宇离开了,我又怎么会去杀害他们,虎毒不食子,臣妾断没有这么恶毒。”
魏宗舜冷然地看着主仆情深,“萱雅,簪花是诬陷你的,那这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