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低下头，咬了咬唇，忽然鼓起勇气道：“刘老师！”

“什么？”

许灵深呼吸几次，问：“许音这次的成绩您知道吗？”

刘老师点点头，注视着他：“知道。”

许灵小声道：“许音上一次才一百五十多名，几门理科都考得那么差，怎么会这么短时间之内就上升这么多啊。”

刘老师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他从开学以来每一天都很努力。”

“那、那我们也很努力啊，”许灵嗫嚅道，“但是一个上一次考试成绩还一般般的人，怎么可能这次这么难的试卷拿到三门一百四啊。”

刘老师微蹙眉：“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怎么都不可能啊……”许灵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

刘老师盯着许灵，许灵更加不敢开口了，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刘老师沉默许久，道：“许灵，卷子你也做过了，难度你知道，题目也知道。高中试卷是不可能出平时你们做过的一模一样的题目的，多少会有些变型，每个学生都只能在考场现场解题。我们老师不可能泄题，监考也都很负责。而许音他们那个考场，他是分数最高的那一个。所以，他是不可能作弊的。他无从作弊，也没人给他作弊。”

隐晦的暗示被刘老师直接戳穿，许灵涨红了脸。

刘老师摇摇头：“你还是把心思更多地放在自己身上吧。”

许灵羞耻得想哭了。

上午的课结束后，学生回家。

许灵闷闷地走出校门就看到了王玉琪，结果没想到许群智也在旁边，登时许灵的脚步就更沉重了。

恰巧12班的一般人热热闹闹跟在他身后出来，许群智一看到许音和严宁川，眼睛就亮了亮——注意到他的反应，王玉琪暗暗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