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殉情吗?”李尧压低声音训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傅游年按了按太阳穴,被他吵得头疼,“没有,路上有个车逆行,我躲了一下。”

傅游年其实完全能够躲开的,但他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疲累了,躲避的时候就不小心撞到了道牙,他护住了头,手背却被磕伤了一片,偏偏还是右手。

他有点发愁,回去肯定会被郁奚看到。

“你的手套借我一下。”傅游年指了指李尧的手。

李尧实在是无语,摘下来丢给他。

回去时傅游年没再开车,李尧直接把他赶到后座,打算送他去医院。

傅游年没敢去郁奚住的那家医院上药,怕万一被郁奚碰到。

他坐在后座,想方设法戴上了手套,动作间蹭得伤口发疼,忍不住皱了下眉。戴上后稍微有点压迫伤口,而且因为有纱布,显得不太自然,不过还好,总比明晃晃露出来要强一些。

郁奚输完了液,发现傅游年还没有回来,也没给他发消息。

郁奚就不太想让傅游年过来了。

傅游年给他发了餐厅的地址,那个地方离家很近,离医院开车却需要半个多小时,还不如直接回家休息。

他就给傅游年打了个电话。

傅游年接起来时还有些心虚,莫名其妙有种背着老婆做了坏事的感觉。

“怎么忽然打电话?”傅游年问他。

“你快到医院了么?”郁奚反问。

“还没有,”傅游年说,“可能还得二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