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人今晚约他去了个酒吧。朝辞一贯谨慎,也从不碰离开自己视线的饮品。但是见了鬼,那瓶酒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加了料,若非他喝了之后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是绝对猜不到的,跟变戏法似的!
带他来的人也发现了朝辞的不对劲,但是他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笑道:“朝少,我知道这里几个顶好的货色,马上把他们叫来。”
这或许是这家酒吧惯用的把戏,这人早已不当回事儿,还把它当成一种有趣的玩法。
但朝辞可不觉得有趣。
朝辞的神色顿时变得冰冷无比,推开那人直接走出了酒吧。
他当时的状态也开不了车,直接在门口拦了辆计程车回去了。
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燃烧,又像是在冻结,虚幻交加间唯有欲望成了唯一的最真实的渴求。而这样全然不可控的状态,也让朝辞不知为何变得格外脆弱。
因此他没有去任何一个炮友家,包括他清楚地知道家中住址的檀烈。而是下意识地想回到那个公寓,见一见赵绎。
他没有想太多,只是被烧昏了头脑,留下想见到赵绎的执念。
他也并不想对赵绎做什么。因此哪怕等他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计程车回到家,意识几乎已经被燃烧殆尽时,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也只是不断地喝热水。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胃部和全身的干渴。
但是没用。
只会越喝越渴。
而该死的赵绎还一直在他旁边又说话又折腾,甚至把他的水杯抢走了!
朝辞抬头看向赵绎此刻严肃中夹着不满和担忧的神色,看着这张他见了十三年,爱了七年的脸,脑子里那根属于理智的弦终于烧断了。
他拉住赵绎的领带,直接吻了上去。手顺势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
赵绎瞪大眼睛,下意识想要将朝辞推开。
但是这一次的朝辞与上次只会单纯的唇碰唇亲吻的朝辞不一样,此时他熟练无比地撬开了赵绎的唇,柔软又香甜的舌头伸入了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