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此之前,甚至庆幸过自己跟过贺律。
所以哪怕到了现在,她也不敢去阻止贺律。事实上,她也根本阻止不了。
只能引颈受戮般地,让贺律将她溃烂恶心的伤口狠狠地揭出来。
朝辞听到贺律这么问后,也看了赵洛静一眼,发现她脸色煞白。他心下顿时也有些不安。
他被贺律欺骗过一次,而现在看情况,赵洛静也有事情瞒着他——还是很重要的事情。
哪怕这时他有些不安,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站在赵洛静这边。
“这是我们两人之前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他冷声说。
“我不管?我要是不说,你这辈子都要被这个贱人蒙在鼓里!”
朝辞的神色也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他此时甚至有狠狠给贺律一拳的冲动。
无论赵洛静瞒了他什么,贺律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小静,他都无法忍受。
贺律却是不管这些,他直接说道:“她是个妓女、婊子,我叫她贱人很过分?”
“还记得你上次去找我的那个地方吗?她就是那里的头牌。”
他看着朝辞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恶意地勾唇:“你要是不信,自己问她。”
朝辞下意识地看向赵洛静。
而赵洛静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小静……”朝辞忍不住轻唤她。
赵洛静知道此时无论如何都瞒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