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小子多般讨好,靳尧也有些懒得搭理。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原本只是想来走个过程,糊弄一下天道,朝辞有没有妾室跟他什么关系?左右他也没打算在凡界呆多久,他们本就互不相欠。
但是如今他却真的动了怒,好像很介意这小子有妾室。
靳尧没有细想。
他兀自冷淡了一段时间,谁想到这小子居然说他从不曾与那些妾室同房。
靳尧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到现在还没开荤,这小子还娶那么多妾室做什么?
果真是蠢。
但是靳尧的心情的确是好上了许多。
他们平静地过了一年多,有时候靳尧都想不到还要回神界。
但是主城被破的那天,还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朝辞带着他四处逃亡,这小子从小被千娇万宠,这一路却是吃了不少苦。
他以为朝辞肯定会撑不住,但没想到他却始终咬牙坚持了下来。
小孩虽然娇贵天真,但并非是那些扶不上墙的世家子,真正到了这种时刻,还是很拎得清的。
他们为了逃亡,上了一条运船,走水路离开晋云州。运船大部分地方都用来运货物,剩下一块小地方用以给他们这些搭船的人。条件很恶劣,但胜在便宜。
朝辞有些晕船,经常吐得昏天地暗,但是却都瞒着靳尧,倒是每天紧张靳尧的情况。
后来他们到了大月,靳尧的身体也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