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愤愤瞪他。
燕指挥使目光没有从谢非言面上移开,冷道:“关门。”
门口守着的官兵这才关上了门。
此刻,室内只剩下谢非言、床上的刺客,以及站在窗边的燕指挥使三人。
燕指挥使冷眼看着谢非言,神色冷淡,高高在上,像是在看谢非言能在他面前玩出什么花样来。
谢非言笑着走来,漫不经心地突破了社交的距离范围,欺身上前,一手将燕指挥使拔刀的手又按了回去,一手放在了燕指挥使的胸口上。
感受到手掌下紧绷的胸膛,谢非言轻笑道:“燕指挥使,不要这样紧张,你不是想知道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吗?我现在,正在为你……演示。”
燕指挥使万万没想到这个“演示”竟会是这种“演示”。
他眉头紧皱,刚想抽身后退,但谢非言却骤然发力,将他按在墙上。
凉风从胸口透入,燕指挥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谢非言的手上。
“你!放肆!!”
燕指挥使胸膛起伏,如玉的面上染上了微红,也不知道是气是羞。
他劈手想要抢过腰带,但谢非言轻轻闪身,指尖一钩,那燕指挥使的蟒袍不知怎的便也落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系得一丝不苟的中衣——就像是燕指挥使这个人一样,板正无趣。
谢非言摇头叹气:“燕指挥使,我都说了这是演示,你明明也答应过的,这时为何这般反应?莫不是……害羞?!”
“胡言乱语!”
燕指挥使愤怒呵斥,想要拔刀应敌,但谢非言迅速用玉带缠住了他的手,然后在燕指挥使大怒挣扎时将玉带的另一端缠上了他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