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愣了愣:去床上躺着?藏在床上?!这种拙劣手段真的能够逃过官兵搜捕吗?!
但门外官兵拍门声越来越急,像是要准备撞门了,刺客别无他法,也只能听从谢非言的话,爬上床躺着。
“把头发散开,衣服脱了。”谢非言说。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地散开头发,脱了衣服。
黑色的夜行衣一落地,谢非言就将它抢来,撕成细碎的布条,一些被他抛上幔帐,一些被他捆在床柱。只是三两下的功夫,谢非言就把这张床穿装饰得花里胡哨、奇奇怪怪的。
刺客茫然看着这一幕,一脸傻狍子式呆滞。
谢非言压根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最后,当这一切都布置好了,夜行衣也被毁尸灭迹变成了各种“道具”,谢非言随手摘下外衣,披在身无寸缕的刺客身上。
“缩起头,装哭。”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开始憋眼泪,憋不出,转而开始揉眼睛。
这一刻,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下来,甚至连拍门声都暂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