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乐了,“怎么,你们任家的下人能作证我打了任登高,我卫家的下人就不能给我作证我人没出门了,你说话之前过过脑成吗?”
小厮愣了下,然后梗着脖子道:“我,我家少爷还有邻居能作证。”
“哦,那把邻居叫来呗,咱们当场对峙。”
尹暨办案多年,有些事他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江临态度坦荡,丝毫不惧,看着的确不像是动手之人。
而任家这边,任登高不能说话,小厮代为开口,仅从辩驳上来说很难占据上风。
江临说完,尹暨便当场宣布带证人,卫家这边也一样叫人去传唤了。
任家所谓的邻居一进门就指着江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昨天晚上我们看的清清楚楚,他带了好几个人来打任少爷。”
待这些人乱七八糟说了一通后,尹暨拍下惊堂木,“肃静,你等确信此人便是殴打任登高之人?”
邻居们齐齐说是。
尹暨:“那好,本官问你们,是昨晚几时看见的,你们一块告诉本官。”
这一说就出了差错,有人说天黑了,有说天刚黑,还有人说没黑,等出口后发现不对,又着急忙慌的改口,就没统一过。
“第二个问题,任家的小厮来答,既说是昨晚,不管天黑没黑,时候都已不早了,你家少爷为何这个时辰还在门外溜达,让江临寻着打他的机会。”
既是在巷子里动的手那就不可能是江临带人将任登高强行从家里带出来的,若能进得了门,那定会直接在家里动手。
小厮支支吾吾道:“我家少爷昨晚在书院留得久了些,回去时天就晚了,刚巧叫江少爷给撞上了。”
尹暨,“你家少爷挨打的地方离任家并不远,为何不回去请人来帮忙,叫江临生生给他打成了这样?”
小厮,“我…我当时害怕,没,没反应过来。”
尹暨深深看了小厮一眼,然后道:“来人,将任登高身上的白布拆了,请大夫来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