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卫云昭面色不愉,“江临是我夫人,是卫家媳妇,同祖母一样的身份,还望祖母慎言。”
“好个慎言,我的好孙儿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连我这个祖母都不认了,卫家可真是出能耐人,”卫老夫人脸上的表情伤心又失望。
卫云昭叹口气,“孙儿无意忤逆祖母,让祖母不悦是孙儿罪过,请祖母责罚。”
“哼,责罚,你如今堂堂卫家家主,我一个老婆子哪敢责罚你,不叫你赶出家门已是谢天谢地了。”卫老夫人开始阴阳怪气模式。
但她的好孙儿没顺她话说,而是问道:“祖母前来可是因为抄佛经一事?”
卫云昭道:“孙儿是晚辈,的确不该劳祖母替我抄经祈福,江临不过是随口说说,祖母可不必放在心上。”
气势汹汹来找麻烦的卫老夫人进门就先被卫云昭给噎住了,虽然她的确不想抄佛经,更不想去祠堂抄,可这话不能当着卫云昭的面说。
卫老夫人僵着脸,忍住满肚子怒气道:“佛经的事暂且不提,江临,我且问你,是不是你让人将你五叔脱光了绑在树上的?”
来了来了,江临掏掏耳朵,就知道是冲着这事来的,他语气温和道:“祖母,你这话不对,人是我让绑的,但脱却是他自己脱的,我还好心给了他一条遮羞的短裤,要不然会脏很多人眼的。”
卫老夫人怒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长辈,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祖母有没有将你五叔放在眼里!”
江临认真道:“祖母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要是没将祖母你放在眼里,这事我肯定就不管了。都说养不教父母过,五叔几十岁的人了,连自个儿穿衣服都不会,还得两个妾室追着他给他穿,这传出去多丢人啊。”
“你看看云祺,他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他都知道要穿好了衣服才能出门,可五叔这样的,”江临摇头叹气,“太羞了,这外头的人会骂五叔没娘教的。”
“闭嘴,闭嘴!什么不会穿衣服,你明知道你五叔不是……”
“祖母!”卫云昭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既然祖母知道事实是怎么回事,但凡有点羞耻之心便不会领人前来质问江临。”
“不会穿衣服和在院子里白日宣淫,祖母觉得哪个传出去好听?”
“若祖母听不进去我的话,那祖母大可去问问五叔的那些同僚,还有几人愿与他共事。再去问问有哪家愿意娶听着亲爹和姨娘房事长大的姑娘!”
“祖母,我唤你一声祖母是因为你是卫家孙辈的奶奶,而不是卫安一个人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