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一次无声无息打开,刘飞小心地探了一个脑袋进来,干笑着解释:“这门没关,我看漏着灯光,以为阿年怎么了,所以……”
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那么刺激的画面。
荀澜知道刘飞误会了,态度十分坦然实则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地说:“我和阿年在对戏,你跑什么跑。”
刘飞看看祈年,“对戏?”
祈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挪了一下,点头:“嗯……”指指放在沙发一侧的剧本,以证清白。
刘飞眼神狐疑地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怎么看怎么正经,但他就是觉得怪怪的,他说:“那你们还继续吗,我出去了。”
荀澜也拿起自己的剧本,跟祈年说,“我觉得我今天状态不太行,要不我们改天再对戏?”
祈年也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说道:“好,改天。”
荀澜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他站在门边没动,低头看向下腹,眼里有些困惑。
被人摸一下有反应这种事,在荀澜的理解里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看着一个人的双眼和唇时,居然也会生出那种感觉吗?
荀澜,你不对劲啊……
这天晚上,直到睡过去时,荀澜脑海里都是祈年那双专注看着他的眼睛。
荀澜又在祈年这里住了几天,但说好的改天再对戏这件事,两人谁都没再主动提起。
但荀澜发现,似乎从那天晚上过后,祈年的神色里就时不时出现一种困惑的神色,仿佛被什么人生大问题为难住了。
荀澜问:“阿年,怎么啦?”
祈年只是看着他摇摇头,说没怎么,他有个问题要好好想想。
刘飞让荀澜不用管这样的祈年,“他有时候遇上想不通的问题就会这样,别担心,他自己会找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