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些趴到床上去。”
游舒微微一颤。
他刚才虽然是说了很不要脸的话,但并不是让你现在就来啊!再说这家伙不是下午才刚提裤子下来吗???
骨子里听话惯了的游舒还是认命的照做。不过他多少也是要脸的,昨天是喝了有问题的酒才那么生猛,今天药效过了,让他这样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也着实令人羞耻。
游舒尴尬的把脸埋在床单里,非常希望他家王爷能速战速决,不然让隔壁的兄弟们听到他不好的动静,明天开始就不用做人了,那群混蛋能八卦到明年。
萧未辛不知他心中所想,上前来仔细查看一番,果然发现伤处红肿一片,还隐隐的渗着血丝,犹如一朵雏菊饱经风雨摧残,怎么看都很凄惨,他顿时就怒了:“伤的如此严重,为何还要逞强!?”
游舒抬起头,有些困惑的问:“很重吗?”
怎么能不重呢?
萧未辛对自己昨天的表现心知肚明,毕竟是馋了那么久才吃上嘴,刚一得手自然是把人往死处搞,再加上他也是初次,几乎毫无那方面的经验技巧,情绪激昂一时把持不住,压根就不记得画椿曾说过的要细心温柔,下手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好在他还带着画椿给的伤药。
游舒本来还在走神,忽然感到昨天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虽然仍旧还是有点疼,可跟刚才那种程度比起来要好多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逐渐缓和下来,忍不住喟叹一声。
“王爷……?”游舒心里有些尴尬,颇为不自在地坐了起来,低声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许乱动!”萧未辛的口气仍然不算好,显然还在生他的气,“我刚一醒来就到处找人,以为你需要人看护,谁知你竟不知死活,还在擅自练功,是嫌自己不够遭罪吗?”
游舒尴尬的咳了一声,过了半晌才低声反驳:“那王爷为何不自责昨夜过于凶狠?”
提到这茬,萧未辛也觉得羞耻,他那样凶狠还不是因为没吃过。素了二十多年,一招吃上肉,自然刹不住,他自知理亏。
“以后……我注意着点。”萧未辛熄了火气,抹好药后把瓶子放到桌边,回身把薄被给游舒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