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自挂东南枝。”年级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就不怕诗人半夜站你床头骂你?!!”
全班同学都听到了年级主任的怒吼,一个个憋笑憋得很辛苦。
王昊:“……”
嘴啊,嘴啊,你怎么能自己胡说八道呢!
王昊:“对不起老师,是我背混了,我之后一定好好背诗,重新做人!”
年级主任气笑,“行,你之后一个星期都来我办公室上自习,我看看你是怎么好好背诗,重新做人的!”
王昊:“……”
年级主任刚走,下课铃也响了。
王昊回头欲哭无泪地对顾煦舟哭诉:“我太惨了,我就困得说了这一句胡话,就被年级主任听到了。我心脏不好,天天在年级主任眼皮子底下上自习,我还有活路吗?”
顾煦舟无语道:“……你哪是只说了一句,你是正好被听到这一句,日天,你真的不冤。
王昊说道:“……顾哥,你变了,你不是原来那个小甜甜了。
顾煦舟说道:“谢谢,我一直不是。”
王昊说道:“……”是他傻,他就不该和顾哥比嘴皮子,顾哥可是能把路同甫说得哑口无言的人。
想起路同甫,王昊有些担忧地说道:“顾哥,岑哥,我听说路同甫家里挺有势力的,跟学校领导有私交,万一他回去胡说,学校要惩处你们怎么办?”
他说完后,见顾煦舟和岑朔都十分淡定,一点担心都没有。
王昊傻眼:“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