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时候我给夫君做饭,夫君给我摘果子怎么样?”白冉熙似乎很怀念杨家村的那段日子,虽苦但甜。
“好,到时候冉熙也要教我做饭,不能只让冉熙一个人辛苦。”唐时安可以说是在厨艺上没有任何一点天赋,但等老了那应该是没有事做,自然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
“嗯,不过夫君还要担水,还要捡柴,我就去挖野菜和竹笋。”
这么一谈畅想,足足说了半夜,白冉熙才兴奋的睡了过去,唐时安还睁着眼睛,伸手将白冉熙的碎发别在耳后,然后在白冉熙的额头轻轻落了一吻,才陷入睡梦。
忙忙碌碌,震惊朝堂的大案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幕南久在牢中让人通传过想要见白冉熙一面,唐时安知道后,也没告诉白冉熙,自己去刑部大牢见了幕南久。
“没想到你竟然娶了白冉熙?”幕南久看到来人,话语间充满轻嗤。
“那还得感谢你。”唐时安不欲与他打嘴炮,“你想见冉熙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如果见不到白冉熙我是不会开口的。”
“不愿说就算了,将死之人这也是你的自由。”唐时安并不在意幕南久要说什么。
幕南久不想唐时安会这么说,“我只是求他一件事。”
唐时安觉得好笑,幕南久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的,以至于现在还觉得白冉熙喜欢他,“你想求的事,是让冉熙帮你保住赵子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幕南久不想自己心思一猜就被猜到了,“是又如何?”
唐时安倒是有了闲心,“你觉得赵子月和赵子华姐弟出了这样的丑事是谁做的?”
看着幕南久皱着眉头,似乎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他自己想的那样,唐时安也不再做理会。
走之前还是对幕南久说了一句,“按照你们的罪行,赵子月也会在流放的人中,害了她的人是你,又凭什么觉得冉熙会帮你们。我只能说不会出手伤她们,至于能不能熬得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除了成王留下一条命,涉案的尚书令、户部尚书、礼部尚书、礼部侍郎等一众高官都在午门问斩。这是新帝登基以来,京城见血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