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看人是有几十年的功夫,给狗看病还是头一遭,但看样子狗受的伤的确是比人严重。大夫在狗身上摸了几把,这又没个脉相,看起病来着实不怎么好判断。
按了几处,又看了看狗嘴,“没伤及脾脏,就是被打的凶了点,好好养着没事。”
白冉熙一听悬着的心略微放了下来,“那要给它们开些药吗?”
“我倒是想,但这药人能吃的狗不一定能吃,一个弄不好吃死了我去哪儿给你们赔去。好吃好喝养着,能养好。”
“谢谢大夫了,我夫郎也受了点伤,麻烦大夫去里屋帮忙诊治了。”唐时安见白冉熙一时也起不来,干脆自己把人抱起来送到了屋里的床上。
大夫进屋诊治,唐时安出门把阿喜阿乐搬到了它们的狗窝,顺带揉了揉它们的狗头,“今天辛苦你们了。”
阿喜和阿乐也跟着蹭了蹭,估计身上也是疼的厉害,不然后面也不会趴在地上起不来。
唐时安垂目,这件事必然是章然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抓冉熙呢。唐时安又想起街上那下人的情况,除非章然知道钱大人从他手里拿了契据,这件事若是一出,章然必定是名声尽毁,因此才回狗急跳墙的做出这种事。
章然抓白冉熙就是想要威胁他,若是他不出面,契据这件事钱大人就算想追究也没有道理。可是章然为何知道的,那日钱大人召见,除了他和白君远应该再无其他人知道才对。
白君远必不会泄露,那么就只有钱大人这一边会出问题,钱大人之前说盯上章然,会不会钱府也有章然的眼线呢。
“行了,你小子还是别打扰人家休息,你夫郎没事,要是怕留疤,等结了痂,买瓶祛疤膏擦擦。至于这脚,暂时别沾水,也别下地活动,慢慢养着就是。”大夫从屋里出来叮嘱了唐时安。
“多谢大夫,不知道诊金多少?”唐时安起身,说着要送老大夫出门。
“五百文,药酒自己买去。”大夫收钱也就回了自己的药馆。
唐时安关了门,进屋去看白冉熙,“抱歉。”
“夫君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又不是你的错。”白冉熙握住唐时安的手,说实话,今天这事吓还是被吓到了,但还是平安渡过去了。
他们都以为章然就算是要出手也该是向唐时安出手,而且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今日这一出,谁都没有预料到。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为什么翻|墙和梯|子成了屏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