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啊。”猛犸象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这会儿只能憋着心里的郁闷，跟千岁交易仙灵丹。交易完之后，千岁跟他买了几吨的大米。

“能再说说什么生意吗？”猛犸象不死心。

“不能。我得考察考察你的情况，适不适合作为我们的合作对象。据目前为止，我觉得你的商业眼光就很差，生意交给你，估计会赔钱。”

猛犸象受到一次打击。

“而且我觉得你的人脉也不好，估计以后销售渠道也打不通。”

又一次重击。

猛犸象试图反驳：“怎么就看出我的人脉不好了呢。我们猛犸象一族在妖界还是很有名气的。”

“连个仙灵丹都得向黄牛买，算什么人脉好。”千岁毫不留情地批评，“你知道妖界有多少到人间的出口吗？你知道人间哪些修真商品当红吗？你知道怎么跟人间的修士搭上关系吗？不，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跟人间的修士搭上关系！”猛犸象恼羞成怒了，“人间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你连买个仙灵丹都找不到卖家罢了。没了黄牛你们就跟外界毫无联系，没有任何法门接触到更广的世界，拿到更多的资源。黄牛是不是一直在提价？”

“是的……”猛犸象气势远不如之前。

“他们的胃口被养刁了。因为他们知道你们必须依赖他们，和外界的销售渠道被他们垄断了。”千岁可怜地看了猛犸象一眼，显得居高临下。

这让猛犸象更加颓丧了。

千岁心内满意。

“能给我稍微剧透一点点到底是什么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