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牙……”渝哥儿脑门抵着爷爷的腿,蹭了蹭脑袋之后,昂着头冲林锦软乎乎的笑,九颗小米牙露出来。
如果周寂年在一旁,一定会说儿子真像宁郎,惯会撒娇的。
周三丰也是心软,也是嫌闹腾,也帮着劝林锦道:“狗断了奶就抱来了,能脏到哪去?就随他吧。”
林锦叹了口气,也确实没办法对着和自己撒娇的渝哥儿黑着脸。
“你哟……”林锦伸了一根手指点了一下渝哥儿的脑门。
随后就抱起渝哥儿放到床上了,渝哥儿就拢着怀里的小黑狗缩在爷爷怀里,没有爹爹在身边的第二个夜晚,熬熬陪着他缩在爷爷怀里睡觉觉。
等渝哥儿睡着了,林锦悄悄把小狗抱下床了,床边地上放了一个旧衣裳铺的狗窝。
……
第二日,谢宁带了两个衙役,衙役穿着粗布衫装作他的随从。
三人进了有书茶楼,专挑了一楼坐下,谢宁叫了一壶热茶,三碟小吃。
“话说,这书生上京赶考的途中,天降暴雨,怎么办呢?”
“书生定睛一瞧,诶?前方有一小破庙……”
说书先生语气起起伏伏,百转千回,谢宁第一次听书,很是得趣儿,一边剥花生一边喝茶,听的津津有味。
盐煮花生确实很香,仔细查看,每个花生都被捏了一个小口,所以花生仁特别入味。
花生里除了盐,应是还放了其他调料,花椒、八角和香叶之类。谢宁心里想着回去煮给家人吃,渝哥儿也可以吃一点。
他坐在人进人出的一楼,长相又这般俊俏,引了些茶楼里的品茶人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其中有一桌三人,不仅偷偷看着他,还要嘀嘀咕咕讨论,离得远听不见说什么,但是眼神让谢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