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顾宴生就用刚才在路上捡的布条搓了根绳子,系在了正窝在床脚睡的四脚朝天的滚滚的脖子上。
“圆圆,我们去逛街!”顾宴生满脸兴奋,雄赳赳气昂昂的要牵着奶狼崽出门去。
看起来很威武的样子。
滚滚听到要出门,兴冲冲的晃了晃尾巴,幅度之快,以至于屁股都在晃动,显得又狗腿又真诚,后面的床帘都扇的飘忽不定。
敖渊摸了摸身上的钱袋,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顾宴生都是所有人的目光中心点——有瞧他的,也有瞧在他后面努力迈着小腿跟着跑,模样憨头憨脑的滚滚的。
敖渊皱了皱眉,察觉到附近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冷着脸,目光四下一扫,被他扫过的人群骤然失声,旋即哄散开来。
顾宴生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仰头看着酒馆招牌。
生息酒馆。
倒是个很有趣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却注意到了别的东西。
用一根杆子悬挂在外的酒馆招牌的右下角,有一个很突兀也相当霸道的印章——白底黑字,简简单单的一个玄字。
顾宴生皱了皱眉。
这家酒馆是太子名下的酒馆……这么算起来,太子的人,手伸的还挺长了。
远在鼎城都有他的产业,还是个酒馆。
不过也好在,偌大一个鼎城……他在路上扫了一圈,就没看到第二家。
顾宴生心情顿时好上不少,和颜悦色的朝着敖渊招招手,带着他到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