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拍了拍余飞楼的肩膀,笑了笑:“要是能这么容易放开情爱,世间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上任教主,应修筠就是如此。”他看得很明白,“其实我们该庆幸,至少和教主相爱的是Alpha,这次谁都不会搞大谁的肚子,也就没有因为怀孕而体弱这一后果。施鸿沁前途无量,说不定,以后禅空教在他们带领下,能走来越好呢?”

但显然,他说的话不是余飞楼想听的。

余飞楼拿开他的手,整张脸更加愁云惨淡。

站起身,想来是不想听楼上任何一点动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

安晏给自己倒了杯茶,哼着小曲,拿出还没折腾完得草药。

他听着楼上客房让人浮想联翩的隐约响动,继续研制。

再说回到客房的施应二人。

早晨的一室旖旎温存早已不再,应溪寒关上门之际,人便被转身的施鸿沁压在门上。

还未结疤的嘴唇再次被啃咬出血,但他像是失而复得了宝物一般,一把抱住施鸿沁,情不自禁地与对方撕咬起来。

见到左右护法时堪堪忍住的泪水,这时候又一次冲刷出来。

就是委屈,就是忍不住,就是无法自控。

施鸿沁早已将他所有糗态都看了个遍,应溪寒想到此处,再不忍耐,任由眼泪横流。

施鸿沁的手指轻抹应溪寒眼角的泪水,指尖微微发颤。

这泪水还带着人体余温,却像是拥有要灼烧他手指的温度。

……

“应教主,你若是后悔,我就不继续。”

“本座对你并非因信息素而起,何来后悔?”

应溪寒直白地凝视施鸿沁,哭过后显得极其湿润的眼睛格外动人。

而那些极易触动人的情谊,也全都坦然地在眼中展现给施鸿沁看。

施鸿沁抬起应溪寒一条腿,另一只手扣在应溪寒颈后。

应溪寒嘴唇被他咬破了,咬破地方血迹已经凝结,碰上去会微微刺痛才会在突然一瞬间咬紧包裹他。

带着点折磨人的意味,他缓慢地,一点点地摩挲,直到摸到印下他深深齿痕的腺体处。

施鸿沁手上的动作很轻,身体的动作却很重。

仿佛要靠着这样,才能把所有无法发泄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门吱呀作响。

应溪寒的背数次被撞到门上,他单腿支撑的自己,其实虚软无力,全靠施鸿沁抱着施鸿沁支撑。

他的双手从施鸿沁的胳膊下方紧紧环抱对方的肩膀,表情格外的专注。

“你这是有多喜欢我?”施鸿沁置气地问道。

门再次重重一响。

施鸿沁突然使坏,应溪寒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半晌后,应溪寒缓缓道:“如果你想杀本座,本座就算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留你一人;如果你爱本座,本座自当回报同等的爱;如果你恨本座逃离本座,本座亦不会放过你,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抓回身边。”

“还有呢?”施鸿沁的每一个字都拖得很长,温吞地好似此刻的动作。

他眼里的不忿越来越少,声音带着点撒娇意味:“应教主,我想听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