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是认识的人。像程露羽这种书呆子，总共认识的人可能都没有多少，这样一来，人剔除得差不多，剩下的那几个便是唯一可能解。

查来查去，就把目光放在了程露羽的同事身上。

确定好对象，甘霖立刻派人过人调查。与此同时，根据苏清苑之前提供的信息，甘霖从文章内容中发现了一些很细小的问题，但由于他专业限制，部分内容他无法计算，只能打扰程露羽自己下去核算。

不核算还好，一核算还真的算出了问题。

程露羽在仔细对照了几个容易错的数据以后，果然发现了问题：“这一个公式存在问题，看来应该是对方在抄袭的时候，直接拟用了我的第一套方案，但是这个论文，我后期有改过不少内容，尤其是这几个公式，我进行过更加周密的计算！”

有了程露羽的话，甘霖觉得这场战斗能够打赢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非常在乎这次苏清苑的任务。苏清苑本身就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如果不能更加干脆的解决问题，甘霖会有一种自感形秽的自卑感。

很快，甘霖找到了另外一个人，抄袭案件的另一个主人公——程有义。

程有义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被抄袭了，而且他还发微博吐槽：抄袭可耻！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的论文会被人抄袭，希望这种人渣可以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在甘霖找到程有义前，他就是如此表态的。

甘霖暗自截了个图。

然后找到程有义：“程先生，你确定你的文章被抄袭了吗？”

“当然。”要不是看在甘霖跟苏清苑有关系，程有义根本没打算跟甘霖见面，“如果你认为我在说谎的话，我不建议你仔细看看内容，对方可是几乎完全照抄啊！”

说话期间，几位美女过来搭讪。

程有义作为一个花花公子，当即跟人眉来眼去，最后一人吻了两口，才算是结束。

甘霖皱着眉头，像是眼睛里面塞了不少恶心苍蝇，在问了几个问题以后，差不多确定了以下几个方面。

程有义是不会轻易出来澄清的，但他相当自信，认为自己处在一个较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