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染了疫病之人送往大梁,这是他情急之下胡乱说的,但父皇好像很赞同的样子。
既是如此,不如回去和方老商量商量,说不准还真能因为这个疫病让大梁臣服。
太子紧紧攥着帕子,突然低笑一声,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急智。
就是今日因为太过紧张,太子到底是忘了同皇帝提让符若兮领巡防营统领一职之事。
太子叹气将帕子塞回袖子里,想着明日还有一些奏折要送到皇帝面前请示,便……明日再说此事吧!
太子又想到自己刚出生的嫡子,想到刚才父皇给孩子起名为“稷”,还有那一番殷殷嘱托,心情再次愉悦起来,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自己的福星,有父皇这番话……他的太子之位便能更稳了。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回太子府,险些将太子摇睡着了,马车终于到了太子门前。
“太子殿下……”
听到马车外传来方老的声音,太子清醒了过来。
“殿下……是方老在门口候着殿下呢!”全渔伸手扶住太子往马车下走,声音如常,低垂着眼帘掩着对方老厌烦的情绪。
“嗯!先下马车……”太子低低应了一声,扶着全渔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见方老一身单衫朝他行礼,想来是在门口候的久了,冻得双手有些发青,太子眉头紧皱忙道:“方老怎么这个时辰还在这里候着?也不穿暖和一点儿……”
“殿下,老朽有极为重要之事,要同殿下说!”方老语声郑重。
“方老啊,孤今日实在是乏了!还想回去再看看我的孩子,若非是军政要事……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