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术真的已经很久没人做过了,要不是你开了这个口找我做,我其实是不建议你来做……”弗兰德医生把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抽出一张来,解释道,“双倍的痛苦是alpha来承担,omega一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把信息素提取出来就行。手术主要是给你的腺体注射他的信息素。”

弗兰德医生看着他的眼神复杂,“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因为腺体会排斥一切非本体的东西。”

“所以我偶尔只会用这个高难度的手术来嘲讽那些脑子长在下半身的alpha,上帝知道他们连做这个手术的身体素质都不过关,说不定刚扎了针就喊着要找妈妈,一群软蛋。”

确定了自己是痛苦的承受方之后,陆靳北思考片刻,问了比较重要的问题,“凌焕来提取信息素的时候,需要脱衣服吗?”

弗兰德医生的嘴角抽搐,“你放心,他不需要,把领子拉开一点就可以了,我只抽腺体的信息素……”

“实在不行可以让爱丽莎来帮忙。”

他感慨道,“我想过可能会有alpha来做这种手术,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你。一年前你来我这里做艰难的精神领域治疗时还顽强的和我说能再撑十年,十年后研究院就能研究出对应的药物,结果现在你恋爱了。”

“根据你的精神状况,他应该是个精神力强大的omega。”

陆靳北纠正他,“我结婚了。”

看着男人在光脑上冷静的点了两下,弗兰德医生放在隔壁房间的光脑响了起来。

他好奇的看着陆靳北,不明白面对面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你给我发了什么消息?”

“我下个月尾办婚礼,给你发了电子邀请函,过两天还会有纸质的。”

“这么隆重?那我也得收拾收拾。”弗兰德医生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晚上刮个胡子,我很期待明天能见到这位凌先生。”

陆靳北警惕的看着他,“用你最邋遢的一面来见他就可以了,不要打扮自己。”

弗兰德医生:“……”

“今天我本来不出诊,你得给我另外付钱。”他不近人情的把陆靳北留了下来,光明正大的收钱,“明天的手术难度系数高,你今天先做个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