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出现幻觉。”

“所以……”曹夕缓缓地看向了沈秋眠，“这都是真的.”

“是！”沈秋眠道，“但是，孟哥，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曹夕的声音里满是疲惫，“解释你和老孟还有浮筠都不是人吗？”

沈秋眠一愣，他和孟深闻的身份倒是好猜测，但是浮筠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他是自己和孟哥介绍过来的？

也不对啊，桂花树桂巡也是他介绍来的，为什么曹夕没有说桂巡？

“是，我们确实不是人。”沈秋眠说完这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在骂人，但是……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又没有任何错！

“那你们是什么妖怪？”曹夕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觉得自己反正是掉进妖怪窝里了，是生是死，完全就掌握在这两人的手里了。

而且……

曹夕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恐惧，再怎么说，他和孟深闻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对他的人品还是挺信任的。

不……

现在或许该说是妖品了。

“他是一只黑猫。”

孟深闻将手按在沈秋眠的脑袋上揉了揉，代替对方回答道。

“黑猫？”

曹夕立刻想起了之前在孟深闻的微博里出现的黑猫，还有和他一起拍摄《心疾》的那只黑猫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