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人在坐着改装越野车参观的时候不听劝告,执意要下车和野生动物合影,结果被对方给狠狠咬了一口!
“怎么办!血止不住!”
“医生!有没有医生!”
“help!help!help!”
郁寻看着那正在大出血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医生是我哥,不是我。”
然而,话音落下,郁寻神色一变,眸子不规律地晃动了几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顿时从吊儿郎当变得沉静了下来。
“郁欢?”
“嗯。”郁欢点了点头,来不及多做寒暄,直接冲进了人群。
“我们也去看看。”沈秋眠扯了扯孟深闻,“孟哥,我想,郁欢医生需要一个翻译。”
挤进人群后,沈秋眠就看到一个男人正一把将郁欢给挥开,嘴里嚷嚷着什么。
而郁欢的手里,正拿着几根十分细长的针。
郁欢试图用英文解释,但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并不是英语,也不是葡萄牙语,似乎是………
就在沈秋眠思考的时候,孟深闻已经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低声和对方交流了几句。
那个男人看了看郁欢手里的长针,虽然仍旧犹豫,但抱着自己妻子的手松开了些许。
郁欢看向了孟深闻。
孟深闻点头道,“尽管放手去做。”
看着低头认真扎针的郁欢,孟深闻碰了碰沈秋眠的手指,低声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