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为了让岸早安心,燕惇还跟岸早预警了一下“如果我昏过去了,你不要叫救护车,继续干就好了”。
岸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谈一样,就是沉稳如他都惊得张了张嘴。
燕惇老神在在:“没事的。干着干着我就醒了。”
听到燕惇的指导,岸早说干就干了。
燕惇也如愿地体验了一把现实世界上很难拥有的“一夜七次”“做得昏了过去”,以及第二天起来“浑身犹如散了架一样”的酸爽。
作为主角受,和霸总攻干了一晚,第二天要是早起的话,会让霸总攻很没面子的。所以,燕惇也是按照设定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燕惇就察觉到一件重要的事:“同事们呢?”
岸早说:“他们回去了。”
燕惇在床上虽然能说一些虎狼之词,但等热潮过去了,他就怂了、文明了,会怕羞了。听到岸早这么说,燕惇立时红了双腮,似番茄熟了:“那他们知道……?”
岸早想说:他们肯定知道。
但岸早见燕惇是真正臊了,就不闹他了。岸早维持体面地说:“我跟他们说了,你昨晚在室外泡温泉着了凉,现在不是很舒服,要在这儿再歇歇。班车来了不等人,就先让他们回去了。”
燕惇便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事实上,燕惇也不是蠢才,他想这么一闹,肯定全办公室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岸早说燕惇发烧了,烧得下不来床;办公室却都会说燕惇发 骚了,骚断了腿,下不来床。
燕惇一下觉得很羞耻,但摸了两把岸早的腹肌后又冷静下来了:我爽都爽了,也不必装贞洁白莲。
岸早问燕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燕惇只想说“我这万人迷主角受的身体哪能呢”。但他没有这么说,只是含羞地说:“就是有点儿饿。”
岸早问燕惇要吃什么,燕惇想也不想就说:“就吃你剥的栗子吧。”
岸早笑笑,便拿了栗子来,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替他剥栗子坚硬的壳,又用嘴叼出那细腻温软的果肉,衔着燕惇粉色的嘴唇,密密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