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斐的目光对上跟前叫自己小名的老人。
“没错,陆爷爷,这个就是我的伴侣。”顾巍勾起嘴角,牵起越斐的手,“您以后不用操心我的婚事了。”
陆振业和顾巍爷爷交好,算是从小看着顾巍长大,将他当自己孙子一般对待,此刻闻言,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我这个老头子了。”
“怎么会,您今天专门组织圈里二十五以上三十以下的晚辈来海棠厅赏画,还特意嘱咐有伴侣的要带伴侣,不就是为了小斐,我就把他带过来见您了。”顾巍道。
陆振业嘴硬不承认,又忍不住老小孩儿般抱怨他:“你想多了吧,我就是拍了幅新画让你们小辈过来开开眼,再说谁让你结个婚跟机密一样,半点风也没往外漏,要不是你父亲偶然说起,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和……竟然已经有伴侣了。”
顾巍但笑不语。
“小斐啊,这小子对你好不好?”陆振业看向越斐。
越斐点头:“很好。”
陆振业怀疑地看着顾巍一眼:“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尽管和爷爷说,爷爷给你撑腰。”
越斐:“啊,好的,谢谢爷爷。”
顾巍轻笑,抬手扶上老爷子轮椅的把手:“这里太吵,我陪您到里头休息会儿。”
陆振业老小孩儿般:“你就是不想让我和小斐多说几句话。”
顾巍:“不急,改天我带他到家里拜访您。”
他推着老人进了内厅,并没有招呼越斐跟上。
越斐估计他们要单独说会儿话,便自己走到餐桌旁,拿起盘子,挑了些点心,边吃边等人。
中午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他真的有点饿了。
他是和顾巍一起来的,很快便有人上前来,想与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