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冀望不老实的手,钟叙羞恼地说:“你干什么呢!”
冀望轻笑的声音在钟叙耳边响起:“煦煦你想得太认真了,竟然任我施为,那我总不能让煦煦你失望不是?”
在冀望想要更近一步时,钟叙直接虚化了身体,让冀望怀里一空。
钟叙直接飘到床边,没好气地说:“说正事呢!”
看着钟叙虚化的模样,冀望表情一僵,他倒是忘记了钟叙还有这个能力了,看来钟叙两个身体融合也不是一件好事,这动不动就虚化让他摸不到的能力,还真是让他烦闷。
冀望只要一想,以后要是做到一半,钟叙不乐意了就虚化身形,冀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煦煦,乖乖现回身形,我不闹你了我保证。”冀望无奈的说。
“呵。”钟叙笑了声,压根不信冀望的话。
这时候钟叙转身,然后他直接就僵在了原地,眼睛更是瞪大的看着里间跟外间间隔的那屏风上;他看到了屏风外寂静无声排着队在这间卧室外间里进进出出的人。
心念一动,钟叙不用去问冀望,他就猜出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被挑选出来送到冀望这里的人,让冀望确认其中有没有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他们一屏风之隔??这不就代表着里间里任何的声响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吗??
那么他刚才——
钟叙的脸瞬间就通红一片,跟着红晕直接从脸蛋颈脖蔓延至全身,让他即使虚化都能看出来脸蛋爆红的程度。
又羞耻又气怒,钟叙手指颤抖地指着屏风说:“怎、怎么外面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冀望这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外面那群人存在,面对钟叙的质疑,冀望忙说:“煦煦你回来我太激动了,外面的人我都忘记还在了。”
眼瞧着钟叙气得浑身发抖,冀望立刻get到了他的怒点,忙起身离床来到钟叙身边说道:“你放心,里间的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所以刚才我们的动静他们绝对没听到。”
这话让钟叙差点因为社会性死亡而崩了的心态得以稳住。
“真的?”钟叙再次确认:“外面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我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冀望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你当时的声音?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听着这话,钟叙才转头看向屏风之外。
果然,他们说话声一直都不小,但外面的人连表情都没变过,似乎是真的听不到。
冷哼了一声,钟叙直接飘到了床铺对面的更衣间,挑了两件衣服换上后才径自坐到了里间的欧式沙发上。
“我觉得我们说正事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的好。”说着钟叙还扬了扬下颌。
瞧着钟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把自己包裹得半丝不露的模样,冀望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向沙发坐到了钟叙边上。
“说说吧,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当时我躺进水晶棺时你说过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但后来水晶棺易手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就从这里说起吧。”
在冀望坐到自己身边后,钟叙又往旁边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斜倚着沙发靠,一手支着脑袋侧目地看着冀望。
见钟叙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冀望不满的眼睛虚眯了下,然后就见他直接捞起钟叙的双腿,把钟叙的姿势由斜倚改为正面躺着,而他让钟叙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等钟叙抽回,冀望这次老老实实的给钟叙小腿做起了按摩。
感受着冀望的专业手法,钟叙迟疑了下就没有收回双腿,而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享受着冀望的按摩。
见钟叙不反抗了,冀望嘴角带着丝隐笑开始给钟叙详细诉说起当时的情况来。
*
一年之前,冀望扛着水晶棺从安全通道走出的时候,他很快就跟他带来的那些收容人员和雷虎他们汇合了。
此时整个隐藏的地下基地都因为收容物失控而彻底乱了起来,在他们通过那个吞人照片的走廊后,冀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让那照片也跟着失控。